小説塑造了樓礎和皇帝兩個非常有層次的人物形象。兩者均為心懷天下之人,也都在謀劃着自己的陰謀,構成了一種巧妙地對比。
尤其是皇帝的形象,這是一個有為的暴君,其心懷天下,籌劃着十年百年的家國大計,也頗有智慧和能力,但這並不能掩蓋其心其行的暴虐殘酷(還有好色),而且對任何人都保持着冷漠無情,其智慧也顯示為剛愎自用,所謂“智足以拒諫,言足以飾非”,其是也。
在其身死以後,皇位偶然歸於太子,但太子也是個以殘酷為樂趣的小暴君(很類似喬弗裏,但比一代大帝喬弗裏還要幼稚),這種傳承令人嗟歎不已,進一步加強了天成必亡這種大勢已去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