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不講從政,即治理國家也不講出使會盟,而是刻畫一個場面,描寫一個情景:“莫春者,春服既成,冠者五六人,童子六七人,浴乎沂,風乎舞雩,詠而歸。”
從富有詩意的情景描寫中,曲折地表達出曾皙的理想顯得那樣從容不迫,逍遙自在,甚至有點狂放不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