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顯然也是高度濃縮、符號化的。問題在於導演想反映什麼婚紗對應的是誓言(對照舒淇那段求婚戲I DO),是新的開始,總之是偏温暖、聖潔和乾淨的象徵。
而且當時羣眾是懵懵懂懂的圍觀姜文的臨終演講,不像前兩次的圍觀(一次是王中王演文明戲、一次是引渡儀式)——那兩次圍觀羣眾只是麻木的傻笑——像魯迅小説裏描述的那種“被無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”的鴨子——這一次圍觀羣眾的狀態是懵懵懂懂、似乎有走出矇昧的趨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