衞子夫仰天長歎: “我侍奉你49年,為什麼現在才發現,你是如此薄情寡義的人!”這是衞子夫死前所説的話,而不是死後,死後是不會説話的。
説罷,衞子夫提筆,在竹簡上寫下最後的遺書。不過,她並沒有去訴説自己的冤屈,而是用最後的文字,替劉據解釋,想讓劉徹認識到殺子的錯誤。
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,寫罷,衞子夫沒有絲毫猶豫,以白綾懸樑自盡,帶着她無盡的遺憾和悲傷,永遠地離開了人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