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自她二十年的苦難的婚姻,婚姻生話將她逼到了絕路。
父母指責她之所以身帶殘疾,是因為上輩子作惡多端丈夫對她冷漠以待,即使看到她摔倒在地,也不會有任何的側隱之心,只會嘲笑她的蠢和笨。缺失了親情、友情、愛情的餘秀華,生活上無人相伴,精神上更是一片寂寞,於是她學會了用詩句來記錄自己的內心世界以及周遭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