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方,四季桂早已籠罩了節日,
人們開始清掃舞獅身上的積塵,
大堂鼓也亮起了紅色的腰身,
年桔開始走進每家的家門。
北漂的人,也嗅到了江南的梅花,
看到老父忙於祭灶的身影,
打點兒女小時候喜歡的糕點,
紅紙上的大字,
每一筆沾滿思子之情。
我常説,此身安處是我鄉,
而我的父親,卻在地下等待
等待更遠的清明,
等待行將衰老的兒子,
一年一次的長跪,以及紙紮的黃金。
我自己的兒女,此刻在温暖的加州,
淚水也沾滿了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