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淇說:“更企盼的,其實是這天之後的生活。”
“是不是應該乾點什麼”那天的末尾,這個念頭從文淇的腦袋裏蹦了出來。她從酒店旁邊的便利店拎回了一小瓶梅子酒,對自己說:“成年了,可以喝了。”回到房間裏,她高高地舉起杯子,跟自己幹了一杯。“(酒)太難喝了”,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,她的眉頭還是皺着的。
那瓶再沒喝過一口的酒,就擺在了只此一次的18歲生日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