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刻意帽子壓低,躲避鏡頭,周圍佈滿全是哨兵,我尋找出口,對我的喜怒哀樂一瞬間全部都收在鏡頭,如果愛它會變形那也會變出傷口。
有幾次我想勸阻,卻不知如何張口,她們覺得這樣的愛才能走得長久,我嘗試習慣,這所謂陪伴,所以都是畸形的像陰魂不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