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春錦認為德經在前,這樣編排是最接近老子本意的這種説法是很可笑的。
《德道經校注》有很多新穎的地方,比如説“恭熟忘合靈”,比如常道與恆道,比如“可”。它把很多道教的東西補充在裏面,一方面是增進了對道德經的認識,另一方面,他又在裏面傳染了很多糟粕性東西,比如“玄觀力”,他那樣倡導孩子讀《德道經》,開發所謂的“玄觀”力,是對孩子的傷害。經典解讀從來不是以所謂的“玄觀”力為衡量標準,那是他自以為是的編造的“神話”。
比如把讀道德經和個人道德品性,個人前途、考試成績,孩子是否聽話等等普通人渴望的東西掛鈎在一起,然而這些並無直接的大關聯,如果有也只是他的洗腦術。並且這種死記硬背式地重複是傷害自己腦筋的。
讀《道德經》淺之弊,未得老子真意而學方術、權術去禍害他人歷代皆有。歷史早有記載,雞鳴狗盜之輩。
那些給皇帝獻供春藥,讓皇帝精盡而亡的,是道士騙秦始皇海外三神山的,是道士騙宋朝皇帝,請天兵天將來打仗,結果城破人亡的,是道士。
這些傳統的糟粕在這本《德道經校注》中也有這方面的傾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