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自女歸,家益盛。心德趙,報以巨金,趙始知母子皆狐也。孜承奉甚孝然誤觸之,則惡聲暴吼。女謂王曰:“兒有拗筋,不刺去,終當殺身傾產。”
夜伺孜睡,潛縶其手足。孜醒曰:“我無罪。”
母曰:“將醫爾虐,其勿苦。”
孜大叫,轉側不可開。女以巨針刺踝骨側三四分許,用刀掘斷,崩然有聲,又於肘間腦際並如之。已乃釋縛,拍令安卧。
天明,奔候父母,涕泣曰:“兒早夜憶昔所行,都非人類!”
父母大喜,從此温和如處女,鄉里賢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