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稹一讀杜甫的詩文,立刻答應,隨即揮毫寫就了:
“至於子美,蓋所謂上薄風騷,下該沈宋,古傍蘇李,氣奪曹劉,掩顏謝之孤高,雜徐庾之流麗,盡得古今之體勢,而兼人人之所獨專矣。使仲尼考鍛其旨要,尚不知貴其多乎哉。苟以為能所不能,無可不可,則詩人以來,未有如子美者。”
這篇墓誌銘,徹底確立了杜甫的文學地位,從此成為了與李白並肩,屹立於唐詩的最高峯,後世的王安石、蘇軾、黃庭堅、陸游等人都給予了其極高的評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