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胎柴燒出來有樸實而原始的外表,呈現出一種自然而不奢華的穩重之感,每一隻杯上舐下的火痕,留下的落灰,因泥性、温度、窯性、窯技以及松木的乾濕度而各有不同,變化萬千且不可複製。也為作品構成了人工難以控制,且無法預計的天作之美。柴燒裸燒不上釉藥,柴燒杯體表面的温潤色澤完全來自土胎、火候與木灰的自然交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