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是多一分就太過妖豔,少一分又太過素雅,比喻裝扮既不太濃豔,也不淡雅,正可謂恰到好處。
這是一個極美的境界,詩人在濃與淡之間尋找一份微妙的平衡,澎顯出一種既不張揚也不落俗的意境,把人帶進另一種美感裡,這,一種更為高階的美感:美的安靜,耐人尋味。